第(2/3)页 戴焕点了点头道:“若是这般自然是好,戴某这顿打也算没有白挨。” 谷大用挤出一抹笑容道:“戴御史受苦了。小阁老和咱家都看在眼里,陛下也看在眼里。刘谨一旦倒了,你便是倒贼的第一功臣。” 戴焕并不是图慕虚名之辈,但如果能成为斗倒刘谨的第一人,这份名声确是戴焕想要的。 “现在可有什么需要戴某做的?” 谷大用摇了摇头道:“戴御史且在西厂安心养伤。有咱家在,便是那刘谨也不敢擅闯西厂拿人。” 东厂和西厂本就是相互制衡的存在,是皇帝忌惮宦官专权而相继而生的。 故而东厂提督和西厂提督并没有高下之扥。无非是谁更得皇帝宠幸,谁便能强上一头。 如今刘谨深陷泥潭,别说来西厂拿人了,便是叫皇帝改变看法都不容易。 “戴御史你且歇着,咱家要出去一趟。” 谷大用忽然想起一事,总觉得不踏实。 这件事非得他出面不可。 ...... ...... “问君能有几多愁,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......” “别唱了!” 刘谨怒拍桌案,咒骂道:“愁来愁去,就不会唱点讨喜的?” “老爷恕罪,老爷恕罪。妾身不是有心的。” 那歌姬打扮的美娇娘当即跪倒在地,哭声道。 “别哭了!” 刘谨叹息一声道:“莲娘,说老实话,你是不是特别恨咱家?” “老爷这是什么意思?若不是老爷收留,那年冬天莲娘早就冻死在张家湾码头了。” 刘谨摇了摇头道:“咱家毕竟是太监,便是娶了你也只能给你锦衣玉食,却不能给你......” 说到这儿,刘谨脸上青筋暴起,紧紧攥起拳头来。 第(2/3)页